朱门殇检视沈未辰伤口,道:“你还骑马赶路呢!”又骂沈玉倾道,“你怎么没让小妹先歇息?”

    “是哥带着我,我要能骑马还会早到些。”沈未辰道,“是我逼着哥赶来的。这伤口就是疼,又不会伤着性命,让严非锡得逞,这几剑不白挨了?”她伤口极深,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讲,脸色早疼得惨白。

    “胡闹!”朱门殇板起脸孔,从药囊中取出一颗小药丸,用沸水溶了,沈玉倾闻到一股淡淡的刺鼻辛味。朱门殇道:“有些疼,不过不会比你挨这两剑疼。”说着把药水倒在伤口上,沈未辰皱起眉头忍住。

    “纱布好了!”李景风在门外喊道,沈玉倾开门接过,伸手摸了摸,确定是干的,这才交给朱门殇。

    朱门殇问:“先在沸水里煮过了?”

    沈玉倾道:“照先生吩咐,沸水煮过,再放在铜盘上烤干。”

    “那臭小子的手干不干净?”朱门殇又问。

    沈玉倾道:“我猜景风兄弟说不定把手都伸进水里煮过了。”两人忍不住一笑,只道沈未辰不解其意,沈未辰假装不知。朱门殇先将伤口擦干才上药,缠上纱布道:“你这双手暂时别动,确定没事了再帮你缝合伤口。”

    沈玉倾扶着沈未辰躺下,替她盖上棉被:“你先歇着。”

    朱门殇使了个眼色,退出房间来到中庭,见李景风与谢孤白等在外面。李景风见两人走出,忙问道:“小妹的伤怎样了?”

    朱门殇道:“死不了,不用怕。”

    沈玉倾对谢孤白拱手行礼道:“这回多亏先生临危不乱,顾及在下心意,让严掌门无功而返。”

    谢孤白摇头道:“你要是没赶来,我也无计可施。”

    李景风又道:“沈公子,我还有件事想拜托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巧?我也有事拜托沈公子。”朱门殇摸着下巴道,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沈玉倾问:“是关于杨兄弟?”

    李景风点头。

    朱门殇道:“我也是为这件事。我怕他被玄虚责罚,沈公子,您帮忙看着点。”

    沈玉倾点头道:“我明日就去找玄虚掌门。”